“阿瑟斯先生,您是医师,肯定有办法的。”

大家七嘴八舌央求起来。

面对这情况,所有人都感到束手无策,只能将希冀于好歹还有着“医师”头衔的阿瑟斯。

在这个世界上,人看病尚且如此困难,更别提家禽家畜。

这里,甚至根本就没有兽医这个概念。

很多时候,家禽家畜生病,大家只能凭一些偏方经验处理。

一旦遇到难产这种复杂情况,一个个可就黔驴技穷,只能听天由命了。

“好吧,我可以试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毕竟不是兽医,如果出了意外,可不能怪我。”宁修远提前打预防针道。

“不怪你,不怪你!”

大妈大喜,眼下她也别无他法,阿瑟斯名声再不好,终究是医生不是?

“这里环境太脏了,容易细菌感染……算了,现在也不方便转移,那个找些干净的干草,垫在地上。”

宁修远根据常识,一边吩咐着,一边卷起袖子。

街坊邻里们闻言,连忙搭把手,四处筹措干草,甚至有人把屋顶的蓬草给薅了下来。

不得不说,老母猪的价值真的已经近乎于人了。

宁修远指挥着众人,将干草铺老母猪周围泥泞地面上,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等到众人铺好干草,他走到气喘吁吁,却使不上劲的老母猪身旁,伸手按压起老母猪的腹部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