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不是学医的。

但他对人体的常识性理解,依旧引得安吉拉惊呼连连。

比如,他说心脏不是造血器官;

比如,他说心脏病也许并不是心脏病,而是心脏血管出了毛病;

再比如,他说放血疗法乃是杀人疗法……等等。

夜色漫长,万籁俱寂。

两人的话题却始终没走出心脏范畴。

实在是越是常识性问题,解释起来越复杂。

两人又是隔着墙壁交流,更是增加信息传递障碍,偶尔再岔开话题,等到再绕回来,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因此当天边浮现出一丝鱼肚白时,安吉拉急了。

越交流,她越能感受到阿瑟斯深不可测的医术。

譬如:

他随口提到儿童杀手——发烧,不是病,而是身体一种应激症状,这种堪称荒谬的理论,简直惊呆她了。

但听阿瑟斯描述之后,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似乎蛮有道理的。

她迫切想要了解更多知识。

但时间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