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伦汀娜翻身上马,从小接受的贵族骑术教育,令她轻而易举便驾驭住这匹骏马,勒起缰绳,向弗朗西斯纵马狂奔而去。
她不得不去弗朗西斯,甚至不敢逃向支持者那里。
因为她能保证教会不会杀她,却无法保证支持者不会。
经历一场死亡的她,谁也不敢相信。
现在的她,对于某些支持者来说,就是最好的投名状!
她不能冒险。
她更不敢私自逃亡,否则扣上一个“死亡”、“通敌”之名,她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一切向前看,这次死亡,往好处想,我将摆脱野兽聆听者的桎梏,阿德莱德的死,对卢克的势力,也将是一次重挫……”
“等等!”
“猪鼻面具人根本不是弟弟他们请来的杀手!如果是,他不会击杀阿德莱德,哪怕阿德莱德阻止了他的刺杀!”
“还是说,阿德莱德没死?是了,我仅仅看到阿德莱德所化火焰破灭,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死了。”
想到这,范伦汀娜脸色骤然一沉。
“希望是我想多了。”
“不管怎样,这件事需做好两手准备。如果阿德莱德没死,王国公主遇刺,这将是极其恶性事件,已经突破教会底线,教会不会放任不管,阿德莱德必然会遭到调查。”
“如果阿德莱德死了,我却没死,或许……我可以诱导他人,我背后有一尊神秘半神在撑腰。”
“等等,此举会不会令教会心生忌惮,最终弄巧成拙?或许,我可以向教会袒露实情,向那些愚蠢短视的贵族,进行语言欺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