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与耶律寒受尽折磨,浑身是伤,耶律楚毫无尊严地跪着,不住求饶。耶律寒却直挺挺站立,好似自己仍是皇帝后宫最高洁的一朵白莲。

不待穆辞开口,耶律寒便道:“皇上在何处,我要见他!”

穆辞心念一动,整个计划实施时,耶律楚实际并没有与叶安见到面,耶律寒却不是!

穆辞道:“耶律寒,皇上不会见你,他这几日失去了记忆,已把你给忘了!”

若是以前的耶律寒闻言,定会扑上来大吼大叫,可是如今的耶律寒,唇角勾勒出一抹瘆人的笑意,道:“忘了也好,把一切都忘干净,就能重头开始了。”

话音刚落,穆辞一手已掐住了耶律寒的颈项,手上施力,越收越紧。

“耶律寒,原来是你下了药!”

耶律寒挣脱不开,索性曲扭地笑了起来:“没错,就是我,是我把秘药下在了艾草叶上,他没有提防,全部吸了进去……原来这药真的有用,能让人忘记一切哈哈哈!”

“解药在何处?!”

穆辞若不是要留着这人打听解药下落,恨不得捏碎他的喉管。

耶律寒得意道:“没……没有解药,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他不会再爱你了!”

穆辞怒极,一掌将他击出去数丈,耶律寒一头撞在墙壁上,流了一脸的血,仍狰狞地笑着,形容可怖。

穆辞冷冷一瞥跪着的耶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