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沉默,同样是出门,钟远这妥妥就是小说里的主角待遇,出门就有奇遇。钱捧着送到眼前。
为什么她这么苦逼,不是遇到山贼就是遇到采花贼。
虽然山贼也贡献了三千两银子,但她想起当时的境遇还是后怕。
“跟我说这些不怕我打劫你?”
“你不会,不然你就不会救我了。我别的不行,但是很会看人。”钟远自信地道。
心里淌着宽面条泪,南曦恨恨地吞下一块琼脂鱼。一条鱼就二十两银子,不多吃点对不起自己。
两人吃完饭就回了钟远的院子等着。
他说不大,但是那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就算住上二十个人都绰绰有余。真不知他原本家庭是有多富裕。
一夜无话,隔天一早,天刚亮,就有个武当弟子急匆匆地来拍门,请两人去执法堂。
昨夜下过雨,地上微湿,南曦批了外衫就跟钟远赶到了地方。
乾陵正站在执法堂的院中,原本握在手中的剑已出鞘。
那是把如阳光一样刺目的剑,剑薄如蝉翼,却又坚硬如斯。
空地上绑着一个怪模怪样的老人,地上还七七八八地躺着二十多人。他们的服饰很统一,与那日所见的巡视的衣服,只差了些颜色。
不过没有看到伤了胳膊的采花贼,也没有见到那个古怪的大夫。
见两人过来,乾陵收回了手里的剑,他将两人引到屋中,弯起嘴角,很有礼节地道。
“多谢二位提供的线索,人俱已救出。当初武当曾言,若是能提供线索者,皆有重谢,不知二位有何要求。”
乾陵虽然是在跟钟远说话,但是眼睛是看着南曦的。
他的眼神很幽邃,看不出里面藏着什么。
南曦上前一步道:“听说,就算是考验失败了也能拜入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