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赌了再说。”
郁空抬头看了眼杜夏。
杜夏朝他点点头。
郁空的左手就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松。
杜夏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在这里驳他的面子。
桌子上的东西很简单,是最简单的色子。
不在规定的场所赌博是犯法的,所以这里的人为了解闷,也就是玩点色子猜大小。
“哎,这一场我们不玩这个了,这个太没意思了。”正要开始,壮汉却一把捂住色子突然道。
壮汉身后的跟班拿出来两副与眼镜很类似的装置放在桌上。
“我小时候最喜欢玩捉虫游戏了,这把我们不玩别的,就玩捉虫吧。”壮汉笑道。
两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不过郁空依旧很淡定,不紧不慢地道:“我没玩过,能讲解一下玩法和规则么?”
壮汉身后的跟班有点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道:“戴上之后,能看到空中有一些虫在飞舞,徒手抓,规定的时间内谁抓到的多谁就获胜。”
杜夏看了眼壮汉那蒲团一样的手,这么大的手,还不得别人抓一个他抓一把啊。
但是若论反应能力,她可是很有自信的,虽然没有徒手抓过虫。
杜夏立即上前,抢先郁空一步,一把抓住了眼镜,朝壮汉道:“我来跟你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