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锦衣贵妇半坐半躺在这美人榻上,神情慵懒,通身华贵优雅。周围伫立的侍女服装统一,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弧度,极有分寸地在一旁伺候着。

这个锦衣贵妇人便是惠安长公主,当今圣上的姐姐,其母是先帝身前十分得宠的张贵妇,因而先帝对于这个女儿也是十分宠爱。

若是苏晏在这里,定会发现,此时跪在惠安长公主身前汇报的侍女就是之前给他拿来冰盆的侍女。

听完这侍女的描述,惠安长公主看上去兴致极好,她坐起身笑道:“没想到一向洁身自好的陆家嫡孙竟好南风。也不知道陆家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至少陆絮柳这个蠢货是丝毫没有察觉的,不然也不会做出假冒陆弦之之意给娴雅送东西的蠢事。”

听了惠安长公主似是自言自语的话语,身旁的侍女们面色不变,恭敬地垂着头并未接话。

“不过这么一来,对太子倒是更有好处了。”惠安长公主沉思道。

苏晏去一趟梅园参加宴会,反倒是把脚给扭了。

陆弦之给苏晏冰敷完又细致地上了膏药,再让侍女把他大哥、二哥找来,苏晏瑟瑟发抖地听了大哥苏泽的一顿教育和二哥的嘲笑调侃。

等他回到苏家,又叫娘亲柳氏皱着漂亮的眉头担忧叹气了一番。而老爹苏越知道后则是面色一黑,毫不客气地给他布置了足够塞满整个假期的功课。

谢临风第二日写信来问苏晏昨天怎么不告而别,让没有看好小白的谢雨楠非常自责,请他在信里代表歉意,并邀请苏晏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