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继续告诉你，十月，她一共在参加了五场比赛，分别是……”将自己知道的比赛项目一一说完并报上蓝婉大概的名词范围，顾从杨语气平平地询问贺佳绮从开学到现在拿了什么奖。

此话一出，偷听的赵盼盼立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他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顾从杨的问题感到恼羞成怒的贺佳绮语气颇冲地回道：“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你编出来的？再说，难怪你喜欢的那个人不喜欢你，你比得上人家什么？”

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顾从杨十分淡然：“这个就不劳你关心了，我现在只是告诉你，不要老是幻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先看清楚一下自己的份量，再去评论其他人的事。”

露出不屑脸色的贺佳绮，说话口吻中带着浓重的不快：“每个人都有自己说话的自由，你凭什么限制别人说话的权利？”

由于这句话贺佳绮是用嚷的，于是大部分还在做实验的同学都看了过来，包括原本在和杨姗姗说话的何煦。往顾从杨的方向瞅了两眼，觉得自己要出面的何煦刚走到她们二人身边，便听到顾从杨如此说道：“我没限制你说话的自由，我现在说这些只是希望有些人不要活成一个笑话。”

……

……

“没用的废物？”被扣着脖颈的顾从杨嘴角带着一抹不屑的嘲弄：“在我看来，你才是个废物。居然连死去的亡灵都召唤不出来，你算哪门子的魔物？”

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被这句话激怒的怪物随即反嘲：“为了一个可笑的愿望来到这里的你，难道不比废物还愚蠢。”

“你懂什么？”呼吸不顺的顾从杨瞧着怪物的眼神充斥着怜悯：“口口声声想变成人类，可你又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