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椅子上器宇轩昂衣着华贵的邱溪越见邱云泽来了,面对对方的问好矜持地点了点头,随即用专注目光在四位养孙子身上一一略过,方才开口:“这次叫你们来,是因为你们老师给我反馈的消息让我并不满意。”

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某人脸上一晃而过的惊恐,早已五十好几的邱溪越不紧不慢地继续:“小深,告诉我,为什么你有几门功课只是及格?”

“我……我最近时间……太紧张了。”面对气势非凡的老人,向来在其他人面前无比嚣张的邱云深害怕得直咽唾沫,断断续续地说。

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面露恐惧之色的邱云深,邱溪越本能地不喜,冷冰冰地反问:“你们的功课都是一样,凭什么小泽每科都是满分,你就不行?”

被对比的邱云深心里又气又怕:“我……”

“你们都是我为了寻找合适的继承人而收养的孩子……”目光只在四位少年身上停留了少许时间便收回的邱溪越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此话一出,邱云深立刻重重跪下,他先是往前跪走几步,接着用力地在地上磕头:“饶了我吧,爷爷,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直到看到铺了地毯的地上都有血渍,邱溪越方才出声:“没有下一次。”

被放过的邱云深立马感激涕零:“谢谢爷爷,谢谢爷爷。”

“王需,带他下去。给他包扎一下伤口。”扫了一眼邱云深额头上的伤,坐姿优雅的邱溪越看向一旁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命令道。

等王需带着邱云深离开,邱溪越的视线很快锁定邱云暮:“小暮,白医生告诉我这个月你已经病了好几次了,你能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