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西南风在窗外吹得玻璃窗咋咋呼呼,一边把玩着笔,赵盼盼一边回忆:“据说,好像都是病假,我上次听班主任说,从杨的病假单子都快堆成山了。”
“啪嗒”一声,赵盼盼手中的笔掉落在了桌上,随之还有邱云泽的心。
拿起笔,重新放在指尖转悠的赵盼盼若有所思:“你有没有发现,从杨最近来学校好像都是一副很累的样子?我和你说哦,姗姗都快担心死了,我有一次瞧见她……”
被迫听着赵盼盼嘀嘀咕咕的声音,一点都不想听的邱云泽默默呼吸好几次这才压下心中的烦躁感。
下午第三节 课开始之前顾从杨才来的学校,放下书包的她摸了摸仍旧隐隐作痛的额头,随后拿出书本开始做题。最后一节自习课,顾从杨去老师办公室找班主任销假。
恰好在办公室的邱云泽看到顾从杨来了,便拖了一会时间和对方一起回教室,并在路上不着痕迹地询问顾从杨最近怎么了。
被问的顾从杨身子一僵,抿了抿唇,含糊其辞地敷衍了几句。
对那些模棱两口的说辞十分不满的邱云泽往其他地方看了一眼,而后方才将目光落在顾从杨身上:“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好不好?”她现在这个样子,他真得很担心会出事。
注视着邱云泽关心的神态,顾从杨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提起对方的生日礼物,说是等会拿给他:“……虽然有点晚,但生日快乐,邱云泽。”
今天刚好十三岁的邱云泽定定看着冲着他笑着的顾从杨,一个问题在脑海中冒了出来——“顾从杨,你是因为今天是我生日才赶到学校的吗?”。邱云泽当然不可能将这种问题问出口,于是他笑着说了声谢谢。
……
十几天后,月考如约而至。放榜的那天,寒冷的风吹得顾从杨的脸颊生疼生疼,没有蓝婉高的排名和分数让再次失望的她快要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