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从安宽慰道:“夫君你也不要像太多,既然父亲让我们先走,肯定是想到了什么解决方法,以父亲和伯父的行事方法,肯定是有办法解决现在的事情。”
“也许吧。”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边有人在喧闹。
“爹!娘!”
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有些忧愁,大女儿还好说话,还有一个张莉跟在旁边劝着。
只是到了现在,仅仅剩下他们夫妻两个人,这件事实在是有些难办。
外边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似乎他们夫妻两个人还听到了自己大女儿的声音,这声音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宛如天籁。
从心底就有一种声音,这个时候,不是夫妻二人出去的机会。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了外边传出来哭声,这下两人只能苦笑,看来是只能是他们出马了。
张落和莘从安两个人从马车中下来,便是直接看到了那里正在哭泣的张竹云。
若是他们没有看错的话,张竹雅也在用衣袖擦眼泪。
“竹云啊,你就”
“父亲,母亲,你怎么可以不将这件事告诉我,我就这么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悄悄地离开。”
张竹雅也是隐有眼泪流出,对着张竹云说道:“这都是大姐姐的主意,你若是要怪就怪大姐姐吧。”
张竹雅没有说错,这也是张莉走的时候,特意交代的事情,若是张竹云吵闹的话,就把责任都推给张莉。
又按照张莉教的语句对着张竹云说了,这才将张竹云劝的不再哭闹。
张竹云抽噎的说道:“父亲母亲,可是我舍不得姐妹和祖父们。”
张竹云也是知道她们要走的这件事已经是不能改变,只是没有向她们好好的道别,这件事让张竹云很是委屈。
张竹雅这次也不再说话,而是将头埋在自己姐姐张竹雅的怀里,开始哭泣。
张落和莘从安从头到尾,既没有帮上忙,也没有劝慰说上话,只能是将这一切交给了张竹雅处理。
小孩子嘛,自然是要交给小孩子们去处理。
两个人坐在了下人准备好的简易凳子之上时,听到了下人来报,说是有一个剑客求见。
“剑客?可有自报家名?”
“那人说是张彪派来的。”
张落呢喃了半天,“张彪,张彪。啊,是那位长辈派来的人!”
那是一个吊儿郎当,叼着一个狗尾巴草的年轻人,后背上背着一柄和他身材极为不和调的大剑。
此刻正倚在一个大树前,环手于胸,眼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