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淮凰府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可是需要我帮忙?”
“相爷应该是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今天呢,就不要再说什么谜语,我们就事论事,将事情挑明。”
“先生,我”
“最近相爷应该已经是猜到了什么了吧,毕竟风声这么大。”
“先生可是有什么要吩咐在下的?”
“最近相爷家的那些人应该就要离开京城回去赴任了吧,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相爷已经是让他们赶快携带者家眷离开京城。”
“先生说的不错,我已经这样子让家中的晚辈这么做了。”
“嗯,你回去之后让他们不要墨迹,要速度点儿走。”
“先生你真的不帮我们张家度过这次危机吗?”
张彪转过身,回到了张逸致桌子对面的座位上,“相爷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怎么会有那样的能力,当初也是约定了,若是出现什么变数,我可以让张家留下火种。”
“况且,现在相爷已经是决定好了要怎么做,我再多说也是徒劳,我来这里的目的一是最后看一眼这京城的繁华,二来,则是想要打消一下相爷的顾虑。”
“可是先生,这不是我张逸致一个人的个人得失啊!我又能该如何决绝!”
这次轮到张彪不开口,开始扫荡着桌子上的菜品,高处不胜寒,又是到了八月中旬。
清风拂过,冷风透过挂在窗户上轻薄的纱衣,进入了房间,让张逸致和张彪两个人在这天一楼的楼顶之上,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凉意。
“已经快要变天了,相爷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够改变的了的,过去你没有办法,现在你依旧没有办法。”
“唯一的不同就是到了最后,结果是坏,或者是更加坏这两个而已。”
张逸致饮进杯中的酒水,呆滞的看着外面的夜空,从张逸致的角度看去,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让张逸致感到绝望。
本来在上次宫宴当中,张逸致从心中升起的那一丝丝的侥幸,也被这几日的京中的局势而变得失望,不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了地。
这张逸致也不妄想着自己心中的那一丝侥幸可以实现,而是让自己府中的那些后辈开始离开张府,希望他们在别的处不会受到自己的牵连。
这一次,不管是不是对与错,他们都是要受到波及的。
张逸致好像好久没有这般敞开喝酒,心中不再想着那些琐碎的事情,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给自己灌酒。
那天,张竹梦离开京城之时,张逸辉和弟弟张逸致一起喝酒,他心中想的是张竹梦。
在宫中和弟弟喝酒的时候,他想着是自己的那心中唯一的一丝侥幸。
而现在在张彪的话语当中,张逸致放下了那心中不该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