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你的志愿,是在治学讲经,还是入仕途为官,造福一方呢?”
对于这个问题,左玟是想都不用想就有答案。但说话还是要婉转一些,遂恭敬答,“治学当一生为之求索,然学生年少之愿,唯经世致用,造福百姓。”
方先生闻言面色有些古怪,又问她,“如果选择科举,你的火候已经足够,但年岁尚浅。你是想今年下场,还是再压三年?”
左玟抿了抿唇,面上是一片少年的意气风发之色。
“学生愿早不愿迟。”
方先生闻言,竟是摇头叹息,“这……唉。”
左玟被他叹的心里一跳,忐忑不安地问道,“先生以为不可吗?”
“不是不可,是……”方先生欲言又止。“罢了罢了。山长,学生认输。”
一直旁观的吕山长大笑,起身拍了拍左玟的肩膀,“好个经世致用!好个蓬勃少年!”
又捋捋胡须,对方先生道,“看来论起识人,还是老夫略胜一筹,你既然认输,可别忘了老夫的酒。”
方先生无奈道,“山长放心,学生回头就给您送去。”
左玟:……
早知山长好酒,原来还能拿这个做赌注吗?
吕山长赢了美酒,高高兴兴地走出了启贤阁。剩下方先生却是对左玟说起了最后一件事。
“三月里苏州府西湖边的崇文书院邀请吕山长去交流讲学,大概会持续一个月。
崇文书院的季山长曾是朝中大员,对科举一途极有心得。前两年的解元便是出自崇文书院。